月之东

搞ttg为主,DC为辅(bushi),主翅粉,是泰坦全员粉,算是桶粉但害怕极端桶嬷,有人骂我我也只能跟你探讨哲学。本质乐子人,cp混邪不介意拆逆,如果有一天开始介意了我会说的

【jaydick】飞鸟与发条机(21)

        开锁其实并非什么难事,尤其那些金属打造的传统锁,结构再怎么精巧拿着一根细棍也能撬开,无论材料是金属还是塑料。

        重新站在这扇可以轻易开启的牢门前,杰森的心里并没有上次那么忐忑。他抬头看了眼表,分针正好指在5的位置,哪怕罗宾真的粗心大意没有发现杰森的动作,再过35分钟他也必然会回来,因为12点就是午饭的时间了。

        他俯下身,将昨晚偷留下来的那块塑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几圈,只听一道熟悉的“咔哒”声响,门就那样松动了,被罗宾踢得变形的边缘处裂开一道缝隙。杰森深吸一口气,手滑入袖子中握住他用镜子碎片和绷带匆忙做的短刀,趴到门缝处谨慎观察。

        不出意外一片漆黑,再怎么眨眼也无法辨识门外的景物。正当他悄悄松了口气的时候,黑暗中赫然睁开一只冒着蓝光的眼睛,瞳孔在眼眶中滴溜溜转了几圈后猛然收缩,终于锁定在他身上。

        常年行走于刀尖上的人,身体的反应比思维都快,杰森立刻翻转手腕,将利刃狠狠插入了门缝当中。他没理会那声愕然的呼声,而是将门一脚踹开,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跟着被踢飞了出去,却没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显然那家伙没有摔倒,而是娴熟地找到了能够缓冲落地的方式,在堆满杂物的房间中奇迹般地保持了安静。

        杰森翻身躲入文件堆后面,等着自己的眼睛适应黑暗。寂静的空气中突然刮起一阵狂风,一柄利刃劈开纸摞,尖锋堪堪贴着他的鼻子划过。碎纸瞬间飘起来遮蔽了视线,他趁机一跃而起,扑到了另一堆文件后面。电光火石之间,他竟看清了那把武器∶金灿灿的刀柄和寒芒夺目的利刃,反射着从他牢房里洒入的冰冷白光。那把武士刀他做梦都记得,只要看到它,被切腹的疼痛就仿佛又落在了身上。

        丧钟。

        他在心底冷笑一声,朝自己跳离的方向狠狠掷出一枚镜片。金属摩擦的“噌”的一声响反馈回耳中,紧接着是飞镖卡入墙壁的闷响。他知道敌人躲过了这次攻击,心底忍不住暗骂一声。

        “等等,等等,我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左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离得不近,说明他暂时没发现杰森的位置,或者是有停战的打算,“那孩子在地下室里关了个人?我就知道他有事瞒着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这借口简直太蠢了。”

        是啊,太蠢了,蠢到也只有我这种愚人才会相信。杰森翻了个白眼,但并没有回应,他还想听听丧钟打算说什么,以规划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听着,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相信你和科尔的事情有所牵连。你是那桩案子的目击证人吗?那孩子果然杀了人吗?”

        他恐怕已经杀过不止一个人了,只是你没资格知道罢了。杰森扬起嘴角,从纸堆之间观测敌情,只看到一双橙色的靴尖在夹缝中时隐时现。

        丧钟或许觉得他正在考虑,将刀“锵啷”一声收回鞘中,继续和善地劝诱道:“我们或许可以做笔交易。我能帮你逃出去,前提是你告诉我他的秘密。”

        可我也还如初生的婴儿一般茫然无知,对我来讲你也是他的秘密。我本以为你有多聪明,却原来是个和我一样的愚人罢了。

        他想着,双臂猛一发力,将面前高耸的文件堆推向敌人的方向。一摞摞几乎能抵到天花板的文件倾斜,仿佛多米诺骨牌般一一倒下,朝着丧钟重重砸了过去。那杀手似乎没料到这出攻击,直至文件要落到头上了才蹬地向后跳了出去。他终于揭开了那张虚情假意的面具,独眼中迸发出凌厉的光,反射在刚刚重新出鞘的刀刃上。杰森则趁他调整步调之际飞身上前,手中的刀子照着他的眼睛狠狠一刺。

        屋内顿时鲜血四溅,却并非从丧钟的独目里迸裂而出。那把临时制作的匕首实在太短,被杀手一拳握住,扎进了他的掌中。丧钟的瞳孔惊讶地缩了一下,并没料到罗宾会允许自己的囚徒得到这么多武器。但他立刻恢复了冷静,横刀向对手的腹部劈去。杰森不得不忍痛放弃了那枚镜片,才侧身躲过了他的反击。

漫天飘洒的纸张全部落地后,他们终于看清了彼此的样貌。那只独眼只在杰森身上扫了一圈,丧钟就露出一个意外又了然的眼神说道:“原来是你,托德。”

        “嘭!大变活人,丧钟先生。”杰森挺直身体展示给观众,用漫不经心的语调模仿哗众取宠的三流魔术师。

        但丧钟没理会他的幽默,出人意料地也没有攻击,而是皱眉看向纸堆倒落后刚刚露出的墙壁。

        攻击的好机会,杰森!他在袖中摸了摸,却猛然发现最趁手的武器全都已经用光了。兜里还有几件次品,他伸手去掏,在侧身之际偶然瞥见了丧钟看到的东西,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

        墙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纸,除了最显眼的那张“飞翔的格雷森”的海报外,还有通缉犯的照片,报纸剪下的选段,几张笔迹潦草的便签,其间用红线和图钉交叉错杂地连接起来。

继续向左浏览,唯一一张用相框裱起来的照片让杰森的目光一滞,定睛看去却突然大惊失色。照片上是两个互翻白眼的少年,其中戴面具的那个必然是罗宾了,另一个则熟悉得令他头皮发麻——罗伊·哈珀,他的经纪人,那头红发他到死都认得。照片里的罗伊面色不悦,罗宾则笑得得意,手中捧着一座粗制滥造的奖杯。

        所以他们相识,甚至可以说是竹马之交。杰森·托德在外面唯一称得上朋友的人,这么早就同罗宾联系了起来。这真的是一个巧合吗?还是罗宾看到他的信徒可怜,便派了个“朋友”与他作伴?他的人生里还有什么不是被设计好的吗?

        杰森·托德的人生,其实是场现实版的《楚门的世界》,很快他便更加担心起这个怀疑成真了。在墙壁的另一个角落里贴着杰森熟悉的东西:《罗宾》签售会上附赠的海报,几张他在冰山酒吧里的照片,科尔谋杀案现场的记录……

        罗宾是个跟踪狂这事儿并没有多么令人惊讶,但从格雷森的海报到杰森·托德专区之间,绕着巨大的显示屏周围,“墙纸”被潦草地撕下一大块,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罗宾,你救了他

        罗宾,他可真漂亮

        罗宾,你是个坏孩子

        罗宾,他想杀了你

        罗宾,为什么没能救下你的父母

        罗宾,他是你的了

        罗宾,怎么办,他生气了

        ……

        屏幕左侧的墙壁上密集排列着一串串以“罗宾”开头的句子,像是打字机码出来的那样整齐。右侧情况则完全相反,张牙舞爪的字母简直无法辨认,墨迹时常在笔画起点不正常地炸开,想来是写得太用力的结果。尽管如此,杰森依然凭借他对文字过人的天赋,认出了其中几段残破的话:

        生日礼物

        计划1

        抓住泥脸叫他随便变个什么人样出来

        他想要你

        计划2

        去飞船上问问有没有人今晚想找点乐子

        他想要你

        计划3

        拿着他的照片去半人马星座酒吧,问每个类人生物愿不愿意和他做那档子事,记得装成一个皮条客

        他想要你

        计划4

        让他抓住你,许给他三个愿望,帮他造个完美情人出来

        他会想要你

        计划5

        造个装有人工智能的娃娃

        他怎么能不想要你

        计划6

        带他去荒岛上,找那个跳进去就能在幻境中满足任何欲望的树丛,记得跟进去,以防他获得什么你控制不了的力量

        他必须想要你

     (注1)

        字迹在这里戛然而止。杰森震惊地瞪大眼睛,血液仿佛凝固成了冰块,让他一时间动弹不得。他无法想象罗宾写下这些字时的状态,是蓬头垢面、咬牙切齿,像个疯子似的低吟诅咒,还是用手捧住发红的脸颊,时不时局促地梳理着秀发,宛如一名怀春的少女?

        “真是激烈啊……”丧钟那令人听之生畏的声线中夹杂起几分不怀好意的调笑,听上去怪异滑稽,却更加使人毛骨悚然。

        杰森扭过头去,面上的表情已经褪去,只剩下双眉愤怒地压在冒着火光的眼睛上。

有个陌生人擅闯我们的领地,看到了我们的秘密,入侵者必须死。

        这句内心独白由愤怒的宣言逐渐转为平淡,仿佛在描述一个既定的事实。杰森警惕着丧钟的一举一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屋内地形的变化,谋划起接下来的战术。

        “我从没想到他有这种爱好,倒不是我有资格占据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什么的。”那杀手的话中带笑,透出一股诡异的欣慰,将刀子从掌中拔出来时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杰森歪了歪头,朝他呲起犬齿露出一个夸张的假笑∶“这么说来你也是个喜欢跟踪和囚禁人的变态了?”

        丧钟原本正将他的刀子收入腰带里,听到这话动作一顿,十分坦然地回答∶“你可以那么说。”

        “居然承认得这么爽快,真不要脸。你的受害者一定可怜透顶,整日陪着你这么个独眼的老怪。”

        “我看他倒是挺享受和我在一起的,至少不像你这么惨。”

        杰森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你对他做了什么?”

        “和他对你做的一样。”丧钟耸了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手却悄悄握紧了刀柄。

        果然,一道白光破空而来。他侧身之际拔出长刀,“叮”的一声格挡住攻击,那枚突袭他的镜片则在坚硬的刀刃上撞成了碎粒。

        “你在乎他?”虽然用了疑问的语气,但丧钟其实对此确信无疑,以这样的口吻说出来,更多是为了讥讽对手。他是名老练的猎人,知道如何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杀死被激怒的猛兽才最有成就感。

         “真不敢相信你还能在这种情况下享受起来。是因为我把他弄得太累了,所以他在你身上发疯的时候温柔了不少吗?”

        这回他的挑衅没骗到敌人手中一定有限的武器。不过托德的袖口处肉眼可见地洇开几点红色,想来是攥紧那些暗器时,手掌被刺破了的缘故。

        新奇,他还在乎自己的强奸犯有没有守贞?真是对可爱的情侣鸟,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变态。

        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动了动,丧钟难得被勾起了玩心。他在脑中回忆一阵,说出了另一个听上去非常暧昧的事实:“知道吗,我倒是挺想把他丢给你的。但他是个粘人的孩子,初见时就追着我整夜整夜地跑,你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会回到我跟前来了。”

        托德向后退了一步,将头偏了一下大概是不愿看他,但或许是又想起他们仍在战斗当中,才不得不收回目光和他继续对峙。他们在狭小的房间里绕着圈子踱步,脚边纷纷飘起飞扬的纸屑,两名各怀鬼胎的杀手都在等着对方露出破绽。

        “其实我可以帮你的,”丧钟再次提议道,语气却还没有刚才真诚,“我可以告诉你怎么拴住他,寻常的手铐和绳索对他都没有用,他转几下腕子就像条蛇似的滑脱了。但他心软,腰带也松,随便勾一勾就会乖乖躺到床上去了。”

        “他不是那种人。”

        “他当然是那种人。你知道他可以为了讨人喜爱朝着镜头摇晃屁股吗?你知道当他兴奋的时候能做出多少种高难度的姿势吗?你知道他没了布料阻碍时究竟能达到什么样的柔韧程度吗?”

        托德又忍不住偏了下头,可惜在他能发动攻击前又转了回来。真是麻烦,丧钟已经抬起一点的刀只得又悻悻放了回去,开始后悔自己没带着枪了。但他本来只想到这儿找点乐子而已,和夜翼相争当然还是肉搏最有意思。他也觉得托德这人挺有意思的,如果他没有那么浓重的杀意的话。

        看来要说些狠话了,今天必须把杰森·托德结果于此。他之前想杀死这个多管闲事的作家就是因为发现他比外表看上去麻烦得多。他和罗斯的亲子问题一直严重,其他人都难以理解,看着他们在天台上演追逐战,把他当成天底下最可怕的那类父亲也属正常。他本来只是想警告一下外人远离他的家务事,但交手间却发现对方动作矫健,枪的准头好得惊人,而且那两把大口径手枪,在他手中却仿佛没有了后坐力一样。这家伙那天分明下了死手,因此丧钟也没留情面,毕竟他无法确认对方是不是仇家派来的刺客。如今他们倒真结下了血海深仇,托德又与夜翼发生了关系,若真让他成了那孩子手中一把致命的武器,自己以后就有的头疼了。

       想着,他继续观察起对手的动作,分析着杰森·托德这个人的心理。他是个正义感过度又满怀英雄主义理想的傻瓜,从他写的那些小说就能看出来。但他也受过不少刺激,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力分子,怒气上头就会破绽百出,这种人丧钟自认最擅长对付。杰森·托德最为什么感到愤怒呢?或者说他最怕什么?无论是刚刚还是此时此刻,他的最佳选择都是逃跑。我已经将屋门破译开了,以他的身手冲出去并非什么难事。但他却宁可拿着那些简陋的武器,在他的牢房里和我以命相博。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离开这儿才是他最怕的事。就像雏鸟离了父母连进食都不会,他是个比夜翼更粘人的孩子。如今他最担心的是被夜翼一脚踢出巢去,告诉他“飞啊,飞吧,我不再看着你了!”

        “其实你也不必想那么多了,”丧钟嘲讽着,已经开始预判刀该劈向哪个方位了,“毕竟他已经玩腻了,正打算把你换掉。过去几个月里他一直在找血兄弟的麻烦,为了一台能叫人失忆的机器。何况既然我已经回来,他在床上大概不至于饥不择食了。”

        “混账!”托德果然怒吼一声,握紧拳头扑了过来。

        丧钟泰然自若地举起刀直突他的要害,但杰森提前转换了路径,冲到墙边反手拔出之前插在墙缝中的镜片。这让老练的猎人不由愣了愣,不知这次失手究竟仅是巧合,还是因为他的猎物是只狡猾的狐狸。

        再回神时他已举起了武士刀,本能地挡住了一枚直朝眼睛而来的镜片飞镖。几乎没有时间间隔,一只拳头就向他袭了过来,指缝间夹着几柄锋利的短刃,目标是他那只刚受过伤的手。

        优秀的狙击手最擅长寻找目标的弱点,杰森·托德显然正是这类人。这是根极好的苗子,天赋异禀,若是早些年遇上他,我或许会忍不住将他收入门下。

        丧钟惋惜地在心底叹息着,抬手朝杰森反攻时却毫不留情。这么近的距离,若再不命中可真就丢人了。但刀锋陷入皮肉中的感觉不应该是那样,大概托德在衣服底下垫了什么东西。尽管如此,他还是确定自己中伤了他,因为对方闷哼一声,一手捂上了自己腹部。然而他并没栽倒在地,身形也没有摇晃,甚至于拳头上扬改为攻击他脖子时一秒都没有停顿。

        丧钟心底大骇,飞速向后退去,杰森则贴身而上,死活不给他拉开距离的机会。长刀在这种情况下被束缚住了,他找不准机会使用任何招式,只能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拳风中寻求反攻。

真可怕,他打乱了我的节奏,肚子上还带着道伤,简直像条疯狗似的。

        “知道吗,我改变想法了。你们俩打架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没准真的是对兄弟,比同父同母的那种还要亲。”他一边游刃有余地抵挡着进攻一边说道,对这头猛兽的垂死挣扎给予充分尊重。

        “你说得对,我或许真是他的弟弟,”杰森突然咧开嘴角,露出一个顽劣的笑容,他那双灼灼生辉的蓝眼睛,此时闪烁着孩童般笃定的信任,“其实我刚刚看了眼表,现在我的哥哥快回来了。”

        所以这就是他的遗言了。丧钟将它记了下来,打算以后拿去对付夜翼。他愿意知道自己的玩具临死前到底有多爱他吗?

        大概会吧,毕竟他是个自恋狂。丧钟耸耸肩,终于找准突破口将难缠的对手一脚踢开,刀尖直朝托德的心脏刺去,打算为他了结这份无望的依恋。耳边突然传来的异动让他动作一滞,刀光剑影里混迹多年,他早已能在听到任何响声的第一秒就判明它是否暗藏危险。比如现在,他脑中正在警铃大作,命令他立刻分神全力对付一场生命威胁。

        夜翼?

        他一边回刀护身,一边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道蓝色闪电噼啪作响着朝自己飞来,速度一点儿不见减慢,三柄利刃瞄准了他的眼睛,丝毫没有偏斜的意思。

        生气了?看来托德比我想象中重要。

        他皱了皱眉,刚动身躲闪,却突然感到一股大力将他向原处拉了一把。

        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或许还麻痹了一些头被贯穿的疼痛。血红一片的世界中,唯有夜翼的面孔格外清晰,在视野中央迅速放大,他还从没见过那张脸上露出如此惊恐的表情。如果在其他情况下他可能会觉得有趣,但意识已经开始被剧痛拉扯出身体,死神仿佛在背后举起了镰刀。

        正在这时,他听到了杰森·托德的声音,那狡猾的狐狸、狠戾的疯子、无情的凶手,带着几分讥诮、几分恨意,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永别了,俄里翁。”(注2)


注:

1、罗宾真的可以做到所有这些事情。他在宇宙冒险期间揭露了泰坦塔改造的飞船里有一间全是外星俊男美女的屋子。他自己是只绿衣矮妖,所以可以实现抓住他的人任意三个愿望。荒岛特别篇中,他带着所有队员轮番跳入了一个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树丛。

2、尽管有许多其他版本的故事,但俄里翁是希腊神话中唯一与阿耳忒弥斯相恋的神,在众神中也是有名的猎人,是猎户座的原身。阿耳忒弥斯的弟弟阿波罗出于嫉妒,设计姐姐亲手把恋人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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